相b之下,姜怀央却是衣冠整洁,彷佛小娘子是自己将自己作弄成眼下模样的。

    他一身清冷,面上不见半点yusE,“我今日还有事,便不与泠泠作陪了。”

    言罢,他再没分给阮玉仪玉仪,回身离去。

    她注视着他身长玉立的背影,扶着几案到了椅子上。缓了良久,才觉呼x1松快了些,心中惊惧稍有消弭。

    之後一连几日,俱是不见皇帝的身影,彷佛是将她接至此,便转头望了一般,倒是让她捡了个清闲。

    那之後,他也来过两次,只是与往日温存不同,他皆是纾解了yu便cH0U身离去。彷佛只待她似一个摆件器物,愈是这般,她愈是下意识想要逃离。

    而他永远不会叫她有这个机会。或是拽着她的足腕将人扯回,或是乾脆叫她失了气力,再抵抗不得。

    这会儿她方沐浴完毕,端坐在妆台前,由木香拿着巾帕,一点点将自己的长发绞乾。

    她手中空闲,随意摆弄着簪钗、脂粉盒之类。忽觉那口脂已是见了底,“木香,该是去买盒口脂回来了。”

    木香瞥了一眼那青瓷盒子,应道,“那麽奴婢待会儿就去铺子里瞧瞧。”

    “不,”她轻声道,“我与你一道去。”虽不确定他今日是否会来,可若是出去一趟,也有机会藉此错开他来的时候。他既为要事缠身,想来也不会有那个功夫等她回来。

    她知晓他也有可能在别的时段来,但这却是能叫她松快、无需提心吊胆的时候。

    稍作挽发妆饰,阮玉仪便携木香往院门处走,不想被外边的侍卫拦了下来。因着她一直呆在里边,不知门外还有侍卫守着,还有些惊异。

    那侍卫面sE冷峻,似不近人情的模样,“才人,陛下有吩咐,您不能踏出这院子一步。”

    她微微蹙眉,“我只是出去买些脂粉。”

    “才人有何需求,说与那两位姑娘就是,陛下并没有要克扣您用度的意思。”他指的是那两个g0ng婢。

    可她其实不是只为了口脂才要上街,她更多的是想透口气罢了。若让旁人去办了此事,她也便寻不到理由出去了。她哪里会同意。

    “我会尽早回来的,如此也不可通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