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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斓珊，“可是这些枷锁，难道不是外界的人评判的吗？”
“外人的评判，也是基于他们的事迹上。只要是人就不可能十十美拥有太多，他们拥有了权利、财富还有他人的敬仰甚至恐惧，那相应的就要失去很多东西。”
“这个世界的质量是守恒的。”
叶斓珊静静的看着她，倏然道，“那师傅说，我不会爱他的一切就是因为这个吗？”
“不是所有人都能忍受黑夜的，他们习惯穿上千层伪装往日却再未曾脱过。珊珊，看到的，还不是最深处的真实。”
苏如雪沉声，“有一种真实，会令他们自身都厌恶。”
叶斓珊皱眉，“自身都厌恶？”
“对，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凝视深渊的。如果真的觉得爱他，那势必要接受他的所有。可是最真实的一面如果连他们本人都无法接受，更何谈旁人呢？”
叶斓珊觉得这番话听的人心堵得慌。
她觉得，一定要说些什么。
可是对方的逻辑似乎也毫无遗漏。
“我不介意。”半晌，她终是道。
苏如雪闻言，轻笑出声，“珊珊，在这方面还是这么孩子气？之前我和顾暮白坦白，他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我的一个要求，让晚晚做出选择。”
“知道这是为什么？无非是他们对于自己，早已经有了深刻的认知罢了。”
叶斓珊，“…我觉得，我对自己认知也挺深刻的。没有一个人能十十美，我也有黑暗面啊。”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叶斓珊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