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有些激动了,“有啊,是不是双子座的?”
“…是白羊。”
“最喜欢什么口味的薯片?”
莫斯越,“?”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问题,他不喜欢吃薯片。
但是他还是勉强回答,“硬要选的话…青柠味。”
“好冷门的口味啊。”艾琳感叹道。
莫斯越,“……”
有吗?这是他为数不多不反感的味道。
就这样,艾琳还问了很多奇奇怪怪看似没有任何营养的问题,但是莫斯越基本来者不拒,而且还没有任何的不耐烦。
等到问完以后,艾琳看了眼外面逐渐变小的雪天,对着莫斯越道,“吃完准备干什么?准备去玩散心吗?”
“玩?散心?”莫斯越被她这话逗笑了,他放下筷子,调侃似的看向艾琳,“怎么不问我会不会去酒吧喝酒抽烟?”
艾琳小心翼翼道,“会去吗?”
“不会。”
听到这个答案,她心中舒了一口气,却不想莫斯越又淡淡补充了一句,“因为这些都不管用。”艾琳闻言,手里的动作一顿,目光忍不住投向他,却发现莫斯越说这话的神情十分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一件在正常不过的事,“前两年试过,效果很差劲。并且,也不是所
有人都有堕落的资格。”
此话一出,艾琳的心被揪了起来,她很心疼他的清醒。
莫斯越是她见过同龄段人中最清醒的人,清醒到对自己狠戾无比。什么都尝试,排除无用的,留下有用的,甚至连一条后路和喘息的机会都不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