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轻嘶了声,下身一紧,那人见他们想歪,无语翻了个白眼,解释道,“是脊椎骨,现在动弹不得,听说啊余生只能躺床上了。而且驸马爷的弟弟被人给那啥—咔嚓了...”说着手上还比了个动作,往脖子上一抹。

    他们顿时恍然大悟,听了这话脸上又露出惊恐的表情,连忙问是谁动的手。

    那人为难看了他们一眼儿,“这事儿我就不说了,免得惹来杀身之祸,不过嘛...咱哥几个都是老实人,我就告诉你们吧,是靖南王动的手。听说啊,是因为平西王想谋反!!率先对靖南王动了手,才反击的。”

    “嘿!你可别说了,这可是掉脑袋的事儿。”

    他们赶忙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

    那人挣脱他们的限制,朝他呸了几口,“呸呸,古二蛋你是咋恁臭。反正是事实,你们就看吧,过不了几日平西王肯定率先攻打靖南王,再和平南王联合起来对付咱们,所以纯恪公主才会急忙慌张去找太皇太后。”

    看他们恍惚的神色,男人正了正色,“你们可别到处说啊,我信哥儿几个才说的。”

    几人纷纷表示了解,这种大事儿谁敢到处说。

    “那又要打仗了吗?”其中一人惊慌道。

    那人故作无奈,瞅了瞅角落里蹲着没动的那人叹气道,“嗐,这事儿就不知道了,要是真的打起来,咱们八旗的人还不够那三王的军队塞牙缝,咱们啊,听天由命咯。”

    等他们离开,角落里的人一脸兴奋,感觉自己听到了大秘密,连忙往回跑去。

    看他凌乱的步伐,刚刚畅谈的那人得意一笑,不枉他找玄三背了一宿的书。

    一时之间,皇城内外呈现出截然不同的生活景象,外城百姓为了生活忙忙碌碌,内城八旗风声鹤唳。

    公主府里,太皇太后得知消息,只觉得晴天霹雳,连忙唤人准备去一趟公主府。

    看着面前跪趴在她膝头悲痛不已的小女儿,她也是悲从中来,抹了抹眼角的泪,太皇太后扶起她,“我儿,地上凉赶快起来,哀家已经让人去叫院判来了,驸马不会有事的。”

    她话刚落,康熙身后跟着院判已经走了进来。

    见此她纯恪公主眼睛一亮,提起裙摆拉着张太医就往里走,“张太医,赶紧来瞧瞧驸马伤势。”

    张太医早已得了皇上的指示,行了礼便跟着她进了一旁的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