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安石的叹口气,一副自己有容乃大的模样道。

    “小同志啊小同志,以后都是叫你小同志。”

    洪安石以吟唱出来的语气,声音嘹亮道。

    他从这饱满的情绪中睁开眼时,前面空空无人,只有几片干巴巴的枯叶从道路的小树上,有气无力的飘落下。

    似乎在无声的嘲讽着他。

    “报告首长,唐姑娘在您唱歌的时候,已经带着她的虎走了。”

    不用洪安石扯着嗓子的嚷嚷,张家兵一个跨步,昂首挺胸的报告起来,声音情感也颇为饱满。

    回到家中,门一关,踢踏掉鞋,光着脚,安安的冲进卫生间。

    手对洗手池一抹,淅淅沙沙的冰水至手掌心流出。

    长发往身后一甩,头埋进洗手池,洗手池的冰水将安安面庞浸透,冰凉的触感穿透毛孔皮肤,爽快的透进脑海。

    脑袋因精神力有些使用过度的胀痛,迅速被缓解。

    抬起头,安安看着镜中湿漉漉的自己,还有零散的碎发,湿哒哒贴在带水珠的额头上。

    一束束透彻的寒水,于下巴交汇,滴答滴答的流入池中,扯过毛巾,安安往自己脸上胡乱一擦。

    脚尖几个点跃在微凉的地面,到房间门口时安安一个飞扑向床上,柔软的床垫凹陷下。

    安安四仰八叉的躺在床铺上,目光有些迷离的望向天花板。

    “不过是想将精神包裹在那人的身上,给他一种威压,与被看透的感觉。

    却没想到灵光一闪,我想着那人死了也没事,就将精神力穿透到他的脑海中,随后灵感迸射出。

    没想到用精神力镇压对方的精神力时,从而震慑到对方的内心深处,再以一种精神波动传出的话,还真的能蛊惑到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