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Si不休?这是寻故还是寻仇啊?

    年年吓得炸了狐狸毛,扯住祁则的袖子想溜之大吉。

    “嗯?”祁则伸手r0u了r0u年年的狐狸耳朵,面上竟还带了一丝笑意,“别怕。”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是这在人家的地盘上,就算祁则修为至臻,也得认双拳难敌四手的亏。

    祁则仍然微笑道:“无事。”

    年年眼看着祁则将手移向腰侧的云鹿剑,年年两眼发黑,觉着今日不是丹宗被灭,就是她和祁则Si在这。

    这时,那传话的弟子终于跑回,气喘吁吁道:“老祖宗说他就在春柳崖等你,让你自己上门挨打。”

    年年:“……”

    这丹宗要不还是毁灭吧。

    祁则不言不语,静静看年年忽起忽落的反应。

    她的道行太低,更不通人情事理,心思全写在脸上。此时身后的狐狸尾巴低垂,左甩又甩,明显是不开心了。

    “年年。”祁则忍着笑,对她伸出手:“走了。”

    年年替祁则委屈,问:“走哪儿去?”

    祁则:“揍人去。”

    祁则说时半俯下身,语调轻柔,与腰间那柄苍老无声的云鹿剑相映成辉,自是俾睨天下的卓尔不群。

    年年嗯了声,欢天喜地地跟上祁则。

    说是去揍人。

    但真到了春柳崖,年年却又紧张起来,怕祁则真下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