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小娘子虽是虚妄,却b现实中的还要鲜活上不少。

    她不拘礼,不需要小心谨慎地去揣摩旁人的眼sE。她像是天上的皎月,被欢喜她的人捧着长大,一言一行间都是天真娇憨,那是在Ai意中浸沐着长大的人儿才会有的情态。

    有时,若是惹得他生气了,便粘上来,一声声软软地唤着夫君,直唤得他心也软下来,到那时,他想晾一晾她的打算便又落了空,甚至不自觉地开始反思自己。

    这日,姜怀央拿到了一段软绳,其sE鲜红,只及泠泠的小指那般粗。

    他手中把玩着软绳时就在想,若是这截红绳缠上她的腕子又会是怎般的景象。她因骨架生得小,手腕也是极纤细的,两只拢在一起,能被他一手掌握。

    那对皓腕,定是会被这鲜红的软绳衬得愈加莹白诱人。小娘子不适应地动着,软绳将她娇nEnG的肌肤磨出了红印,那时,他则心疼地吻上她可怜的腕子,口中却一次次哄骗她配合自己。

    待他行至阮玉仪的g0ng前,适逢婢子端来点心,他接过,示意g0ng婢退下,打算亲自给她送进去。

    阮玉仪见着来人,眼眸一亮,坐直了身子,“夫君。”

    姜怀央被唤得心中一软,低低应了声,将东西搁在几案上。小娘子近来受了寒,胃口不佳,午膳时便没用几口,也难怪这时候会肚饥了。

    她拈起糕点,将自己的两腮塞得鼓鼓囊囊的,像一只护食的兔子,生怕点心叫对面这男人抢了去。

    姜怀央看得哭笑不得,一边要她慢些用,一边向她那边递了递斟好的花茶。

    小娘子是个好动的,连用点心时也不安分。她仗着他屏退了众g0ng人,眼下屋内只有他们两个,便玩起了椅子的扶手。

    玩着玩着,忽地发现自己将双腿卡进扶手间,出不来了。她困窘得耳尖通红,也不好意思向他求助,只好兀自尝试着脱困。

    最终出是没出来,自个儿反是急得眸中氤氲起水雾。

    其实姜怀央早注意到她的窘况,不吱声,便想瞧瞧她什麽时候才会向他开口。

    “夫君,帮我——”小娘子终於愿意向他求助,语气可怜极了。

    她总是g人而不自知,姜怀央暗自叹口气,起身来到了她的跟前,“还乱不乱动了?若是我不在,你便叫g0ngnV来救你吧。”

    她可劲摇头,“下次不会了。”她口中服软,心下想的却是,如果不是知道他在自己身侧,她又哪里会这般不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