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桥这废物怎么又在划水啊?队友胳膊都要甩掉了他站在后边节拍都跟不上。”

    “笑死有没有可能不是划水是单纯的不会跳?”

    “出道一年归来仍是新人,粉丝捂嘴还要捂多久,废物一个男宝妈还能天天溺爱夸他宝宝辛苦了,我吐了。”

    “于桥真的没有做爱豆的命……跳舞跳舞不行唱歌唱歌跑调,高音永远都靠队友垫,资源还是全队最好,不愧是太子。”

    周知意右手握着手机划拉屏幕语调平静的、一字一句念着热搜下的实时评论,他的声音低沉和缓,明明是侮辱性极强的话从他嘴里念出来倒像是什么夸赞。

    一阵闷哼从胯下传过来,周知意的左手又多用了几分力气将于桥想要挣扎的脑袋再次按了下去,阴茎被吞的更深了,前端似乎捅进了喉管。干呕声混着呜咽在洗手间里回响,于桥举起双手乱抓一气捏到了周知意的手腕,他不敢用力,纤细嫩白的指尖搭在周知意泛着青筋的腕骨上。

    又往嘴巴里撞了几下,周知意熄灭屏幕将手机摆在架子上,空出的手拽住于桥的头发不怎么温柔的操控着他的脑袋上下吞吐,舌尖被挤压在口腔跟肉柱的缝隙处,前端溢出来的体液全部被推进了他的喉咙里。

    头皮的刺痛被窒息感掩盖,于桥的眼泪跟口水还有精液黏在一起粘在鼻尖跟嘴唇上,周知意将射过一次的阴茎从他嘴里退出来,随手抽了几张纸擦了擦拉上裤子拉链收拾好自己。

    他跟刚下台时没什么两样。

    但于桥大不相同,用发胶精心做好的发型被周知意弄乱,脸上的粉底没花,但是眼影在眼框周边晕开,湿润的眼泪在睫毛上晃荡,黑色的精致上扬眼线也晕成黑黢黢的一团。

    没了周知意的支撑于桥咳嗽着瘫软在地上,他之前跪在周知意面前,周知意坐在马桶盖上让于桥给他舔。

    这是惩罚。

    精液被咽下去,于桥不敢吐,刚开始被周知意调教的时候他还有些少爷脾气嫌弃精液味道不好,后来被周知意塞着口球用电动玩具玩了好几个小时,口水滴到枕头上弄的透湿,身下喷出来的水也将床单淋得湿哒哒的,最重要的是那时候他才刚被周知意破处,还青涩的逼口被玩到肿胀,到最后痛到麻木。

    咽下去后于桥乖乖伸出舌头给周知意看,他已经重新跪好在周知意面前,抬眸透过被眼泪掩盖的浑浊视线观察着周知意的神情,看着他依旧冷脸后讨好的低着头在对方膝盖上蹭了蹭。

    他小声讲:“哥,对不起。”

    今天这场商演接的突然,只给了三天时间排练,于桥脑子笨,一只舞周知意跟在后面教了三天上了台后还是失误频多,站在舞台上的于桥从第一次跳错就开始紧张,心跳得比读书时候的体测还快,还带着害怕的惊慌,之后就总是用余光去看周知意的位置,结果越忙越乱,后面失误更多。

    因此在音乐结束的那一刻于桥就做好了被周知意惩罚的准备。

    周知意没讲话,门外却传来说话声,于桥竖起耳朵听,听出了声音的主人,是周知意前公司的同事,也是周知意成团出道前最火的cp罗嘉——现在他的cp是于桥,公司下场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