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迪兰简直难受得想死都没力气自杀。浑身都是瘀伤，无论什么姿势躺着都会压到伤口，休息全靠一点海洛因。他们现在给他注射两样东西，他们不告诉他另外那样是什么，也许是些处方兴奋剂，在他严重营养不良和慢性失血的时候也保持精神抖擞。
好在克里夫忙了一阵工作，他的身体在这段时间逐渐恢复，终于只剩下淡淡的痕迹。
夜里，迪兰在睡梦中被疼醒。上次留下的瘀伤早就没有这么疼了，这让他不免奇怪。他的胸部好像压到了什么东西。伸手一摸，他意识到不是他的胸部压到了什么东西，那个东西就是他的胸部。
他连忙打开灯。前些日子头昏眼花没有力气注意，现在一看吓了一跳，胸部比以前鼓了许多，几乎有鸭蛋那么大了。
迪兰的胸口瘦得一躺下肋骨全都凸显出来，如今上面两只小小尖尖的乳房，看起来非常怪异。
他斗胆摸了一下，小奶硬硬的，一碰就疼，让他缩回手去。
他现在明白每天的第二针是什么了。
好在平时如果不动它，它就乖乖地不疼。
克里夫过了又两三天才回家，碰也没碰迪兰，立刻回了房间。看来这次工作让他也有些累了。第二天他做了辣酱慰劳自己，吃完以后使唤迪兰洗碗，自己则坐在沙发上，开始打量这几天药物的效果。
迪兰的乳房虽然幼小，但在弯腰的时候十分明显，随着胳膊的动作还有点晃晃荡荡，还是有些可爱的。
看了一会儿，他站起来来到迪兰背后，往小奶子上抓了一把。奶子小得才刚能握住，一把都抓不满，手感也硬硬的。迪兰一惊，手里的碗掉在水池里，精致的花边摔破了一角。
“对不起！”他慌了神，伸手去捡碗和碎片，好像还能拼好似的。
“丢了吧。”克里夫只是平静地说。
迪兰忐忑不安地洗完碗，跟着克里夫来到书房。他扫了一眼书柜上的皮带，又迅速移开了目光。
“老规矩。”
迪兰只得趴在书桌上。克里夫听起来并不生气，甚至心情很好。他知道很多时候他只是在找理由揍他而已。
离他上次挨揍已经太久了，迪兰的屁股又恢复成苍白的两小团，只有俯下身来露出两只使用过度的小洞的时候才能看出他用过的痕迹。粗沉的皮带在屁股上抽了几记，小屁股随着啪啪几声跳上跳下，才浮现一层薄薄的粉色，克里夫就停了手。
“起来。”